“这样的抱怨,自以为是留给后人的训诫,对她有用,还是对你有用?”

    婉乔语塞。

    “陷于感情的女人,是看不进去这些的,比如你我;而你我若是有一天,落到她这下场,再看又有何用?”易卿一针见血。

    “秦大人才不是萧武帝那样的人。”

    “我也觉得季恒安不会。可是,未来的事情,谁知道会如何呢?”易卿顿了顿,“就像当初,她也是像我们这么认为的。”

    “因噎废食,也不可取。”婉乔道。

    易卿回去后,季恒安自然问她为什么呆了那么长时间——他现在最讨厌的是婉乔,只有之一。

    一切与他争易卿的,都是他的死敌。

    易卿也不瞒他,一五一十地说了。

    季恒安涎着脸道:“夫人英明神武!你是我的女帝,一辈子的。”

    “那永远我上你下?”

    季恒安一愣,随即道:“那不是累坏夫人了?是夫人想在上就在上,想在下就在下,为夫绝对跟着指令走!”

    而婉乔在给秦伯言读那些书的时候,自然也提到了那张纸条。

    秦伯言试探着问:“乔妹,你怎么想?”

    “我?别人的故事,我看看就是。”婉乔不以为意道。

    学霸的世界,学渣不懂;汤皇后的男人不忠,又不会因此递减秦大人的好。

    秦伯言欣慰不已——他的乔妹,看似大大咧咧,内心却豁达通透。

    “可惜,我看了又看,也没见她提起宝藏里的事情。”婉乔沮丧道。

    “凡事欲速则不达,也不必焦心,总有解决之法。”秦伯言安慰她。

    已经到了要睡觉的时候,沉香却进来回禀,道宁王世子要秦伯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