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粥喝了,头发解了,她得赶紧睡觉,要不一会儿该饿了。

    “秦大人,你不睡吗?”

    婉乔见秦伯言没有解头发也没有洗漱,不由问道。

    这些日子他都是跟自己一起睡,怎么今天不睡了?莫非,他还安排了什么?

    秦伯言笑道:“你先睡。今日过节,他们估计在喝酒闹腾,我要出去盯着,让他们早些散了,别喝酒闹事。”

    婉乔打了个哈欠道:“也不必太拘着他们,好容易过个中秋。他们要闹你,就陪他们喝几杯再回来,我马上就睡着了。”

    秦伯言点点头:“好,我一会儿就回来。我让沉香在外面听着,你要喝水先喊她。”

    嘱咐了一番后,他才抬脚出去。

    他出去确实是找祁俊他们,却并不是去喝酒的。

    “你们出去,四下找找,找个道士。”他描述了一下见到的穷困道士的模样道,“城隍庙里,大通铺,类似这种地方。”

    祁俊见他表情严肃,立刻散了酒席,与众人说了,都四散出去找人。

    秦伯言觉得这个道士出现得很蹊跷,现在虽然暂时止战,但是城防还是很严,他这是从哪里来的?会不会是奸细?

    虽然当时隔得远远的,看不很清楚,但他直觉那个道士的踉踉跄跄是装出来的,他底盘很稳,像是习武之人。

    他不想惊着婉乔,于是压下了心中疑问,直到现在才让他们出去查。

    但愿是他想多了吧。

    祁俊他们找了一晚上,天亮了还又找了一圈,可是那个道士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失去了踪影。

    “那就算了,以后出门的时候还是多注意些。”

    秦伯言如是说。可是这件事情还是压在他心头,让他隐隐有些不舒服。

    婉乔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每天活在秦伯言为她搜肠刮肚准备的各种新鲜体验中。

    “这个设计真是太精巧了。”她把玩着类似袖箭,却更精巧的小机关道,“戴在手上,别人还只当是镯子。短箭都藏在袖子里,谁也察觉不了。”

    她不能练武,可是能把玩这些小东西,并且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