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娶她,是想给她宠爱、依靠,而不是让她一再为自己出生入死,流尽血泪。

    婉乔还想问什么,便听秦伯言道:“别胡思乱想。这个孩子定是命格贵重,你看,他来了,就止战生息;等他出生之后,说不定干戈彻底平息了。”

    婉乔扒拉着手指头算到:“我最多还有六个多月就生了,还怕坚持不到,那也就明年开春而已,哪有那么快?”

    现在形势胶着,宁王这边不再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而是被挡在两湖地区,再难北上东袭;皇上那边,也没有能力收复失地,也不知道这种情形要延续多长时间。

    “你只管安心待产,外面的情形一时一变,谁也不知会如何。”

    “秦大人,”婉乔有些纠结地道,“你是不是为了我,耽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