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乔:“……”

    他们最后商量找的理由是婉乔旧伤未愈,要去找大夫看病,霍敏昱无事,便一起去。

    “行了,具体细节你们再商量,我不耐烦这些,只等着你们商量好了告诉我一声就行。”婉乔说完后便出去了。

    霍敏昱试探着问起婉乔旧伤,秦伯言才道是当初为了救宁王世子,婉乔失手被擒,在锦衣卫诏狱留下的旧伤。

    “嫂子令人敬佩。”霍敏昱听他说起,婉乔在狱中一个字都没交代,不由肃然起敬。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舒安邦又来了,连声吵吵着昨天晚上没喝尽兴,今日还要喝。

    秦伯言道婉乔旧伤发作,要去找大夫,他还嚷着要一起去,被另外两人好容易劝说才止住念头。

    等舒安邦走后,几人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就骑马出发,霍敏昱见婉乔在马上身姿矫健,不由心中暗暗叫好。

    他不知道,过了两天,他又会被怎样刷新认知。

    “秦大人,来了,人已经到驿站了,我听着是京城口音,有三十四个人,其中应该三个太监,三十一个侍卫。”婉乔骑马匆匆回来,额头上有一层薄汗,她用袖子擦了把汗,“他们没说是传旨的,但是趾高气昂,为首嗓子尖尖那个大太监,手中时时抱着一个包袱,十分宝贝,我猜应该是圣旨。”

    “好。”秦伯言点点头。

    他和霍敏昱在这一带都是名人,害怕被人认出来,只能由婉乔出去打探消息。

    “侍卫中十二人用剑,十九人用刀,其中又有七人背着弓箭。”婉乔细细道来,“一辆马车,两个侍卫赶车,太监们坐马车,剩下侍卫各自骑马。”

    这件事情其实很残忍,这三十四个人,必须都死,而且毁尸灭迹。若是有漏网之鱼逃到镇北将军府或者逃回去,这事恐怕就泄露出去。

    但是战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对敌人的宽和就是加速自己的灭亡,婉乔很明白,所以没有打算手下留情。

    “按计划来吧。”婉乔最后道。

    他们的计划是,婉乔和霍敏昱用绊马索拦住他们,尽量速战速决;秦伯言在暗处,先解决弓箭手,再防备有漏网之鱼。

    远攻与近攻结合,他们分工分明。

    虽然听过婉乔身手很好,霍敏昱还是在心中暗暗决定,要照顾好婉乔,别让她受伤。

    传旨诸人大概也着急,所以快马加鞭疾驰而来,在打头的四五匹马被绊倒之后,他们才反应过来,慌乱喊道:“有强人,快戒备。”

    “护好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