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要去拜一拜,卫琪又道:“那等六月十九吧,菩萨生日,咱们一起去。”

    婉乔点头,迷糊地问:“今天是五月二十几了?”

    “今天二十六了。”卫琪道,“那就说定了,等我提前再来找你,免得你忘了有其他安排。”

    “五月二十六啊。”婉乔喃喃道。

    她的姨妈君,估计这两天就要大驾光临了,怪不得她总腰酸背疼。

    但是也说不定是因为秦伯言记得,所以纵欲过度……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不能再让他得手了。

    卫琪见她说着说着话,脸上浮起红霞,不由笑道:“嫂子这是想起秦大哥了吗?”

    婉乔:“……”

    人精。

    晚上秦伯言果然如前一晚一般又要和她“烙饼”——翻来覆去的运动,婉乔戏称为烙饼。

    秦伯言现在已经对婉乔的身体极尽熟悉,三两下就让她软了身子,丢盔弃甲。

    又是半夜鏖战。

    秦伯言替婉乔收拾的时候,发现棉巾上留下点点血丝,知道她是要来葵水,便替她找来东西铺好。

    婉乔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皮子像被胶水黏住一样,怎么也睁不开。感觉到他在分开自己的腿,便软绵绵地哼哼道:“秦大人,快睡觉,我好困。”

    “睡吧,明天就不闹你,让你好好睡觉。”秦伯言轻声道,替她拉好被子,自己也简单收拾下,搂着她沉沉睡去。

    婉乔第二天都起不来床了,小脸疼得煞白,冷汗涔涔。

    秦伯言还以为自己昨晚太孟浪,悔恨不已,婉乔却道是肚子疼,不是腰酸,就是姨妈来的原因。

    秦伯言要找大夫,婉乔摇头。

    “来葵水找大夫,被人笑掉大牙。我热热地喝两碗姜糖水,多躺躺就好了。”

    她现在有点相信那个大夫的话了,要不是体寒,不能疼到这么生无可恋。

    秦伯言到底不放心,找了个大夫来与她把脉,大夫说了气血凝滞之类的话,又留下了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