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派人照顾,你放心。还有——”他顿了顿。

    “什么?”婉乔抬头看他。

    “乔妹,你能不能说,主要是为了陪我,其次是为了去看易卿?”秦伯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道。

    婉乔:“呃……”

    “可以这么说吗?”秦伯言穷追不舍,黑眸中充满期盼。

    “可以!”婉乔痛快道。

    喜欢了就是喜欢了,被期待也是幸福的,有什么不敢承认?

    秦伯言眼中笑意流转开来,似醉人春风,吹皱一池碧水,又似千树万树,刹那花开。

    婉乔看呆了。

    秦伯言更愉悦,在她面前晃晃手:“回神了。”

    婉乔道:“秦大人,你真好看。”

    秦伯言笑意加深:“你喜欢就好。”

    婉乔:“……好。我要跟你说一句话,你要记住,可能我以后自己都会忘记说,但我心里会一直这么想。”

    “那你说,我替你记住,在恰当的时候,提醒你对我说。”

    “秦大人,你很重要,像我爹娘、妹妹、易卿一样重要。就像这手指,”她把她修长的手指在他面前晃晃,“虽有长短区分,但是并没有重要之别,砍掉哪一根,都疼。”

    你于我,早已难以割舍。

    出发去京城前,婉乔回了一趟家。

    秦伯言也跟着回去了,把任家姑娘“拐带”到京城,不亲自说一句,那就太没有礼数了。

    婉然脸色红润了,也胖了些,虽比出嫁前仍是清减不少,但好歹有点活人气了。

    孟氏一叠声地夸婉然贴心,婉静也道:“四姐姐缝的沙包,比二姐姐缝的好看。”

    婉乔捏了捏她的脸蛋:“你个小白眼狼!”又对孟氏道,“娘,你快捡我的好处说个一二三四样,要不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