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若有所思,半晌没有作声。

    是的了,他是从小小的锦衣卫一步一步爬到今日位置,为人处世,自有其准则,或者说潜规则。

    “倒是我想岔了。”她淡淡道。

    有些泥潭,迈进去了,只能咬牙往前走。

    她隐隐明白过来朱晖,就是前指挥使,为什么一心想要卸职。

    季恒安大概觉得自己刚才的感慨有些沉重,影响了他在她面前“无所不能”的豪迈气概,收起唏嘘,带着几分势在必得道:“就算你男人是贼,也绝对不是市井毛贼。窃钩者诛,窃国者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