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安紧张地问:“那他有没有说如何化解?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妨害?”

    易卿信口胡说:“别冒头就行,让我安安分分的。”

    季恒安嘀咕:“你除了对付我,本来也挺安分的。”

    不过到底顾忌她,打算明年开春操办。

    易卿翻个白眼,不理他。

    “这次吏部还公布了,秦伯言去甘南任千户。朝廷内外都说他得罪了宁王世子,我怎么觉得他有点顺水推舟的意思?”季恒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易卿瞪了他一眼:“管住你的嘴。”

    “知道,知道,任婉乔是天下对你第一重要的人,舟舟和我都在后面,好不好!”季恒安没好气地道。

    而顺水推舟的秦伯言,此刻正在婉乔家里。

    徐致秋回他的知府衙门了,婉乔也被他派人送回家,临分别前,他意味深长地道:“姮姮,在家里好好等我来接你。”

    他一扫温润形象,眼神中是赤裸裸的侵略和占有。

    婉乔一声没吭,上了马车。

    回到家后,她越想越不对劲,辗转反侧两三天。

    孟氏见她眼底青黑,反复问她有什么事情,她都推脱敷衍,弄得孟氏也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