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妹,你和他很熟?”秦伯言试探着问。

    “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你赶紧回去,别再出来了。我明天就回家,等你能露面了,去我家找我。”婉乔赶他。

    秦伯言拉她的手,“你一个人要小心。”

    “知道了,快走,你快走。”婉乔急了。

    秦伯言摸摸她的手,恋恋不舍地走了。

    京城。

    季恒安借着养伤的由头,在家里歇了好一阵,白天晚上地缠着易卿。

    “别动手动脚的。”易卿一巴掌打落他揩油的手,没好气地骂道,另一只手里拿着针线,“再乱动拿针扎你。”

    她在炕上跪坐着,膝上放了块柔软的三梭布,准备给舟舟做身贴身衣服。

    “你这女人,过河拆桥,这才去嘉定侯府给你出气了几天,你又翻脸不认人。”季恒安控诉。

    “你没敲诈我两身亵衣吗?”易卿白了他一眼,“现在身上穿的是不是我做的!”

    想想嘉定侯府那群人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她现在仍然觉得解气。

    她那个好姨母,一口一句“咱们都是亲戚”,想想都恶心。

    走的时候,季恒安限定他们三日之内交出吞掉的银子,易卿倒大方地给她们让了半个月。

    新进门的世子夫人宋氏怨毒地看着她,易卿回以得意的笑容,气得前者脸都白了。

    易卿走的时候还赠送他们夫妇一个挑衅的眼神,爽!

    “我又不是要饭的,两身衣服就想打发我!”季恒安气哼哼地道。

    易卿把炕桌上的册子往他面前一推:“赶紧看你的人情往来账!”

    “看这个有什么用!”季恒安郁闷道。

    “你这个指挥使不是说落定了吗?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音信?看你是不是有谁忘了打点?”

    季恒安这才明白过来她巴巴让人送来这本账簿的原因,心里不由高兴,美滋滋地道:“多多你就是嘴硬心软,关心我偏偏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