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我现在就想让你帮我想想,有没有第三种解释?或者说怎么来,怎么去,是不是有什么契机,与现代时候相同,我们抓住,就可以回去?你记不记得有个电影,女主角听琴音穿越了,又因为琴音穿越回去?”

    “我很少看电影。”婉乔茫然地摇摇头。

    在她穿越之前,对她而言,穿越约等于脑残。

    大概是这种观念,极大亵渎了穿越大神,于是她便让她脑残了一把吧。

    想到这里,她不由扶额,敬畏神明啊,敬畏神明!

    易卿摸着下巴:“没关系,你好好想想,咱们挂的那天,可看过什么新闻,有什么天文异象之类的吗?日环食月全食月偏食那些?或者更奇怪的五星连珠什么的?”

    婉乔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摊摊手:“我从来不关注这些,只有两次流星雨,闹得太大,出门的小情侣太多,怕半夜出事,我去值过班,真没什么好看的。”

    易卿无语,却仍不放弃:“我只是抛砖引玉,你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

    婉乔挠头:“我真想不起来了。”

    穿越时候,只记得那乌洞洞的枪口,其余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模糊了……

    “那你也回头帮我琢磨下,智云大师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无论怎么说,他只有这句话,季恒安的家业,都快被我都捐给大相国寺了,他还是不吐口。”

    “你也好意思!”婉乔直白地道,“你分分钟悟透要走人的,还好意思坑人家?这不是让他人财两空么?”

    “等到他被清算那日,我这是帮他减轻罪责。”易卿振振有词,心里却想着,季恒安真的对自己没得挑。如果他不提娶亲这事,是不是她很快就会沦陷了?

    “强词夺理。”婉乔鄙视道。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听见外面廊下红袖回禀的声音:“大爷,姑娘有客。”

    “什么客人?”沉着脸的季恒安问。

    “是婉乔来了。”易卿喊了一句,“你先回你屋里,我中午留她吃饭了。”

    季恒安站了站,甩袖走了。

    “怎么没应声?是不是嫌弃我这个电灯泡了?”

    “不用管他,向来阴晴不定的。”易卿也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