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辉楼的席面不是很贵的吗?”张梧问。

    他曾经受邀去吃过一次,一桌席面要五两银子。

    “你是探花郎,这几两银子算什么。这些琐事,你不用管,哪有男人管柴米油盐的。”卢氏道。

    张梧看着眼前越来越陌生的母亲,“嗯”了一声,没有反驳。

    深深的无奈感,将他笼罩。

    婉乔买了两棵菘菜,一扇排骨,二斤五花肉和一把干豆角,回去做了菘菜炒肉和排骨豆角。

    等她做完饭,秦伯言也没有回来。

    已经到了正午了,可能他在外面吃饭?

    这般想着,婉乔决定再等会儿,把菜放到锅里温着,她去秦伯言的房间把他换下的衣服拿出来,准备洗衣服。

    秦伯言的院子很小,所以当外面传来脚步声并且走到门口站定时,她已经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敲门。”一个倨傲的女声响起。

    “是,侧妃娘娘。”

    侧妃?婉乔心里闪过疑惑,谁家侧妃,来这里干什么?

    莫非是宁王的侧妃?

    不对,秦伯言和宁王的交情,还没到如此光明正大的地步;而且侧妃是后院女眷,如何能堂而皇之地来找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