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死了个无足轻重的丫鬟,他自然想和稀泥掩盖过去。

    季恒安看了看易卿坚定的眼神,略想想也明白自己是关心则乱。这件事情不简单,很可能是针对他来的,毕竟女人之间的算计,不敢拿到这么大的场合来。

    事情的结果便是,易卿暂时被收押,季恒安带着舟舟回府。

    “那怎么办?”

    婉乔听完,急得都快跳起来了。

    秦伯言忙安慰她:“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本身,不难解决。即使找不到有利的人证物证证明易卿的清白,只要她不承认,无凭无据也不能将她定罪。有季恒安在,没人敢对她刑讯逼供。最多关十天半个月,成个无头公案,或者判那丫鬟失足落水、自杀落水罢了。”

    婉乔直觉不对,看着秦伯言:“那除了这件事本身,还有什么麻烦?”

    秦伯言苦笑:“季恒安是京中炙手可热之人。这时候有人敢算计易卿,恐怕来者不善,而且来头不小。”

    “哦。”婉乔点点头,有些发愁。

    “季恒安是血雨腥风中一路厮杀出来的,阴谋算计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秦伯言道,“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年底进京,我带你去看看易卿。”

    婉乔现在觉得,自己有进京的必要性了。

    秦伯言离开后,她担忧易卿,又几乎是一夜未眠。

    京城季恒安府内。

    季恒安把舟舟哄睡,给他盖好被子,从他屋里出来,脸上的笑意就丝毫不见。

    他大步来到书房,手下几个心腹的千户、百户都在里面等他,见他进来都拱手行礼。

    “大人,这事情,好像跟宫里有关。”

    “大人,最近备受贵妃娘娘宠信的余公公,曾经派人找过那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