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亮未亮,谁这么一大早就来?

    婉乔和秦伯言也出来了——这么早,敲门声如此急促,该是有急事吧。

    秦伯言道:“我去开门。”

    婉乔推着小蛮回屋,自己跟在秦伯言身后。

    大门打开,易卿牵着舟舟,站在门口。

    她穿着火红的狐裘——这是季恒安让人给她做的,她嫌弃,一次都没穿过,走的时候他却硬塞进她包袱中,被她今天翻出来了。

    火红的狐裘,更衬得她皮肤白皙,目似点漆。

    “多多,你怎么来了?”婉乔惊讶道,忙迎了出来,四下看看无人才放心,把舟舟抱起来,牵着易卿往里走。

    秦伯言对银光道:“你也进来,我有话问你。”

    舟舟被婉乔放到小蛮屋里看牛牛和招财,四个大人聚在秦伯言书房。

    “秦大人,”易卿开门见山道,“麻烦你帮我联系舒家在京城中的人,他们欠我的人情,我现在就要。”

    秦伯言无奈道:“好,只是保住你应该尚可……”

    “不,我要保住季恒安。”易卿坚定道。

    “那恐怕……”

    “我有银子!”

    她昨天就想过了,大不了倾尽易家百万家财。季恒安来不及,也没有门路把银子送出去,那就让她来。

    “这个不是银子能解决的。”秦伯言有些为难,“这件事情牵扯太多,余喜受贵妃娘娘器重,贵妃又圣宠不衰……”

    “一百万两呢?三五百五两呢?只要他活着,日后每年都有几十万两!”易卿道,“秦大人,我要舒家帮我的,就是找到门路,把这些钱送到可以帮他的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