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易卿生了替季恒安生了个儿子养在甘南,两人虽然不在一处,却依然藕断丝连。

    过了几年,季恒安以为风平浪静,就把她们母子接进府里。

    苏州知府不知内情,派人到京中提亲,惹怒了季恒安,儿子被他毒死。

    “余喜?”婉乔听完后,拍案而起,“一个太监,怎么敢如此为所欲为!易卿有个屁的未婚夫,她投奔嘉定侯府的时候已经不小了。她爹为她打算得那么周全,若是有婚约,她爹怎么会不告诉她?”

    “这事情,你我不相信没有用,关键是,皇上信了。”

    “苏州知府,好好的知府不做,告哪门子的御状!”婉乔不明白,苏州知府,想要为儿子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冒险诬告呢?

    要知道,这事情并不光彩,就算诬告成功,他也会沦为天下人笑柄;而诬告被坐实,等待他的,可能就是革职查办甚至更惨的下场。

    “他儿子,死了。”秦伯言道。

    “谁干的?”婉乔大吃一惊。

    “我不知道。但是明显苏州知府,把这笔账记到了季恒安的头上。”秦伯言面色严肃,眉头紧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会不会是余喜?”

    “不排除这个可能。”

    婉乔很不解:“皇上就这般昏庸?听信他们一面之词?还舟舟是季恒安的儿子,要真是那样,季恒安做鬼都能笑出声来。”

    秦伯言道:“这其中,别有内情。不得不说,余喜是做了充分准备,不惜一切代价,要把嘉定侯府和季恒安拉下马。”

    原来,当今皇上在潜邸之时就喜欢贵妃,也是爱到恨不得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