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有个血脉相连的人,便会觉得这世上,没那么孤苦。

    “那就为了供起来当祖宗不成?”季恒安在这个问题上,是很看不上易卿的。

    易卿:“算了,你说得也有你的道理。”

    只不过三观不同罢了。

    这事就这么商定下来。

    晚上,季恒安留了下来。

    “多多,你从前二十二年没有我,受了许多苦。以后我在,定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情浓之时,季恒安趴在她身上道。

    易卿只觉得这身体不堪重负,欢愉的同时,也刮得生疼。

    “你快完了吗?”她吸了一口冷气道。

    男人的话不可信,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中的最不可信。

    季恒安二十几年第一次如此深情款款地告白,却被她置若罔闻,气得更加用力,一边挞伐一边骂道:“你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养不熟,那就熟!”

    易卿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累极而睡还是被他弄昏过去,反正她最后的意识是,这混蛋,就该让他一直ED啊!!!

    云消雨歇,季恒安叫了热水简单收拾一下,搂着昏昏睡去的易卿,只觉身上每一根毛孔,都满足地张开。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落一地银芒。

    而同时,齐王书房中,秦伯言趴在房梁之上,像一只纹丝不动狩猎的壁虎。

    “王爷,徐大人来信劝您请个太医去北面,看能不能修复和舒家的关系……”

    齐王的另一个幕僚刘超苦口婆心劝道。

    “不用说了,”齐王恨声道,“本王就是要给舒家一个教训。本王还等着舒庭放那个老匹夫跟我示好,又怎么会放下身段去跟他说好话?那岂不是说,本王之前做的,都是笑话?”

    刘超心中叫苦,道:“舒家毕竟在北地做大多年,若是……”

    “他们敢揭竿造反不成?一群武夫,不足挂齿,当下国富民强,军饷充足,谁带兵打仗都一样!还真当非他们舒家不可?本王若是不高兴,把他们连根拔起,也不费多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