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

    她无语,季恒安却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道:“这事情,你也有功劳。”

    “说来听听。”

    原来,虽然朱指挥使上了折子力保季恒安,可是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复。

    前几天,季恒安陪易卿来给舒安邦夫妻施针治疗,在外面等的时候,舒定国似是不经意地提起这事,然后道:“我知道了,你等着听消息。”

    季恒安当时便觉得高兴,激动几天之后果然得到了好消息。

    “等等——”易卿听着觉得有些不对,打断他的话,“舒家又不是皇上,能决定这件事?”

    “朝廷里的事情,你不懂。舒家几代镇守北面,若是朝中无人,能安然无恙吗?别看他们远,可是手伸得长着呢。你不知道,朝中哪个文臣武将,就和舒家交好。但是毫无疑问,皇上之下,一品大员之中亦有舒家说得上话的人。”

    这倒不难以理解。

    易卿稍微想想就明白过来。而且这事情其实跟她关系不大,她最关心的是为什么。

    “等等,还不对。舒家欠了你什么人情,要这么帮你?”

    季恒安伸手拉她的手,易卿躲闪不过被他拉住,看他贼兮兮地吃豆腐,翻个白眼。

    “傻了吧。”季恒安得意洋洋道,“我想卖人情也没得卖。当然是因为你救了舒家的人,所以……”

    易卿一听怒了,气冲冲道:“欠我的人情,为什么要还给你?”

    季恒安道:“你我本是一家,你是我的女人,舒家当然要还给我。你当这人情三两样首饰就打发过去了吗?”

    易卿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是了,她出入都和季恒安在一起,她知道两人没什么,可惜别人不这么想啊。

    平白让这货白捡了便宜!

    季恒安不知她心中所想,继续道:“多多,我眼光果真好,你真是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