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带人以身涉险,混入南蛮,寻找解药。

    这种想法,毫无疑问,遭到了秦伯言激烈的反对。

    “秦大人,我是最合适的人。”婉乔苦口婆心劝道,“我知道你担心我,舍不得我,可是那些将士的家人,也舍不得他们。每个人背后,也都有一个家庭啊!我不会盲目送死,保全自己是第一位,如果情形不对,我会撤回来。”

    秦伯言咬牙道:“你留下,我去!”

    婉乔说的对,痛心的不止她;可是让她以身涉险,他更做不到。

    “不行,”婉乔坚决地摇摇头,“军中不可一日无帅,你走了,这里就乱了。”

    两人为此争论了两天。

    祁俊知道后,向秦伯言请缨:“属下是最合适的人选。军中离不了您,总教头到底是个女人,但我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婉乔怒目而视:“又犯病了吗?再说什么男人女人,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祁俊苦笑着道:“总教头,你说过,做什么事情都要往最坏处想,评估后果能否承担。倘使被南蛮抓住,我能熬的住酷刑。你,却没有另一个四姑娘来全你名节了!”

    婉乔咬了咬嘴唇。

    祁俊道:“总教头,话糙理不糙。莫说秦将军不同意,咱们兄弟,没人同意!你就留在这里,也有很多能做的事情。你实在闲的发慌,就让秦大人给你拨些人,给你训练,减少伤亡,也是有意义的事情。”

    秦伯言不想婉乔想起旧事,给祁俊眼色不让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