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乔闷声笑。

    “不行!”秦伯言在婉乔肩膀上咬了一口,“我还是气不过,你竟然看别的男人看得那么仔细。”

    吃醋的秦大人,有点儿可爱,婉乔不由大笑。

    秦伯言伸手剥她的衣服,佯怒道:“反了你了,今晚我就要振一振夫纲!”

    婉乔在他身下扭得像条麻花,却被他禁锢着,只能任由他施为。

    易卿给的药断了,军营中事情又多,所以秦伯言有一阵子没碰她了。

    但是这次易卿又带来了一瓶药,今日终于被秦伯言得到了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婉乔。

    因为有了“小倌儿馆”这个小小的由头,秦伯言今日十分放浪,把婉乔翻来覆去收拾了好几遍,最后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把软成了一滩泥的人儿放下。

    “下次再敢,再来一次!”他威胁地在婉乔耳边道。

    婉乔委屈:“又不是我去的,你有本事去欺负贺章,欺负我干什么!”

    “还敢不认错!”秦伯言喜欢这个“惩罚”的游戏,越发起劲,大手在婉乔光滑又起伏的臀部轻轻蹭着,“我看,你下次还会犯!”

    “不会了,不会了。”婉乔带着哭腔,声音有几分沙哑道,“我明天自己去找贺章算账!”

    “他跑不了!”秦伯言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敢带他的夫人去那种肮脏的地方,他会让贺章永远记住这次!

    然而,他不知道,贺章第二天,会给他一个多大的惊喜。

    “别睡,沐浴上药再睡。”秦伯言轻轻捏捏婉乔的脸。

    婉乔趴在床上,抱着枕头躺尸:“不洗了不洗了,困死我了。”

    秦伯言知道她累极了,把她翻过来,又把她怀里的枕头扯下来,拉起被子给她盖好,自己出去叫了热水,待水来后打横把她抱到浴盆中洗了个澡,又替她上了药。

    收拾好一切,已经是下半夜了,秦伯言搂着婉乔,看着她脖子上红色的草莓,忍不住轻轻亲了亲。

    爱也爱不够的人,有她在身边,只愿每一刻都是永恒。

    “叫我回来干什么?”贺府中,贺章对鲁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