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都不赞成。

    婉乔态度强硬:“按照我说的做。我确实下药了,虽然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但是我确实有嫌疑。公事公办,任何人都不能坏了规矩。”

    众人只能应下。

    几位将军来了后,见到秦伯言的模样,都大吃一惊。

    婉乔强忍悲痛,把事情始末说了。

    蒙青年纪最长,最有威信,也是对婉乔意见最深的人。

    他眼神中写满了不信任,道:“谁知道是不是你事先下的毒?”

    婉乔身边的侍卫都十分愤慨,对着蒙青怒目相视,都要说话。

    婉乔做手势拦住他们,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道:“蒙将军所言不无道理,在真相大白之前,每个人都有嫌疑。”

    蒙青甩袖,哼道:“装模作样!老夫早就劝过秦将军,娶妻娶贤。我们这些人的妻子,哪个不是安安分分在家呆着,孝顺老人,抚育孩子。偏偏你,兴风作浪,妄图牝鸡司晨……”

    “牝鸡司晨的指责,恕我不敢接受。”婉乔坦然道,“我自是觉得可以帮上秦将军,才来到军营。我不敢说做出多少贡献,但最起码没有拖后腿。请几位将军来,并不是想争论这些无谓的是非,只是秦将军中毒,军中不可乱,大小适宜还望几位将军商量着来,莫要坏了大事。”

    蒙青冷笑一声:“莫要贼喊捉贼,坏了大事的人是你!秦将军如何变成现在这样,你倒是给出个交代!”

    “秦将军是我夫君,这事情不用您说,我也自会查个水落石出。”

    “我怕你查,永远没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蒙青步步紧逼。

    婉乔沉着冷静,她知道,自己现在决不能乱,也不能退让。

    她沉声道:“那蒙将军觉得如何合适?”

    “自是将事发之时所有在场之人关押起来,分别审问!”

    蒙青话一出口,忍耐了许久的侍卫们不干了,纷纷指责蒙青。

    蒙青却阴阳怪气地怀疑是婉乔联合侍卫,一起毒杀秦伯言。

    “现在不是自家乱的时候。”婉乔想了想后道,“话不说不明,蒙将军,今日当着李将军、陈将军的面,您有什么质疑,尽管问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