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言亦被她的慷慨陈词所感染,最后一咬牙,道:“好,既然乔妹你这么想,我明日就去与世子说,咱们一起去!”

    “嗯。”婉乔重重点头,笑颜如花。

    晚上的时候,两人一起沐浴,又滚了床单。

    秦伯言摇着药瓶里所剩不多的药道:“没有多少了,你上次写信跟易卿要过吗?”

    欢好后的婉乔,眼神流光潋滟,媚态天成,被子堪堪遮住上半身,两条大长腿放肆地招摇在外,引人犯罪。

    她懒懒地道:“要过了,她应该下次就随信带来了。我还要了瘴气的方子,虽然她不一定有办法,但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预防为主,预防疟疾的最好办法是驱逐作为传播体的毒蚊虫,如果能要来有效的驱蚊药,也是大有裨益的。

    “好。”秦伯言给她上完药,净了手,搂着她一起躺下,“乔妹,你觉得战小沐可以画出准确的舆图吗?”

    “至少比咱们自己研究来的好。我是这么想的,至少邺城、京城、甘南一带咱们还算熟悉,到时候不妨以这几处来检验下舆图的准确性;不求十全十美,只求比现在掌握的更完善。”

    两人说着话,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秦伯言先起身,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去兑了温水洗漱。

    婉乔也醒了,慵懒地恋着热乎乎的被窝懒得起来,打个哈欠问道:“秦大人,什么时辰了?”

    秦伯言温声笑道:“你再睡半个时辰,不耽误。”

    婉乔“嗯”了声,当真窝到被窝里,却没太大睡意,半睁着眼睛看秦伯言洗漱。

    “我觉得最近怎么这么懒怠?”她用指尖绕着自己一绺头发玩着道。

    秦伯言顿时如临大敌,道:“乔妹,你不会有身孕了吧。”

    自从上次婉乔怀孕,他就恶补了一番怀孕的知识,虽然婉乔的症状没对上太多,但是他却记住了。

    “那不可能。易卿说,她的药药性霸道,而且现在基本也都避开危险的日子,我算算,葵水刚走几天,定然不是的。”

    秦伯言这才松了口气,却还有些不放心地道:“一会儿我还是让张军医来给你把把脉吧。”

    婉乔想起她曾看过张军医替难产的马儿接生,不由大笑道:“他看马说不定更厉害些。”

    不过滑脉又不是难诊的,婉乔也不想秦伯言担心,便答应了晚上训练后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