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易卿挑眉道,“你还有什么不是我的吗?”

    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我输了,你说什么我干什么;你输了,我说什么你干什么。”

    “我现在说什么,你除了按我说的做,莫非还有别的想法?”

    “没有。”季恒安狗腿地道,“重在后半句,后半句。”

    “你想让我干什么,现在就可以说。”易卿低头,把面前的药典翻过一页淡淡道。

    季恒安凑到易卿耳边,贱兮兮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回答他的一声干脆利落的“滚”和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反正你答应了。”他摸着被打的额头道。

    易卿无语。

    她看着他,一本正经地道:“季恒安,回头你跟世子说,还做锦衣卫指挥使吧。”

    她真的有点怀念那个身穿飞鱼服,腰跨绣春刀,一脸禁欲的高冷的季恒安了。

    眼前这只,分明是只讨主人欢心的大狗!

    婉乔不知这夫妻俩从自己谈到了闺房之事,心事重重地回去了。

    “总教头,将军正和蒙将军、李将军、陈将军几位议事。”

    走到营帐门口,听到侍卫这般说,婉乔点点头,想想便往伤兵营而去。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所到之处,众人都偷偷看她,目光有些奇怪。

    婉乔甚至开始觉得,莫非她大姨妈来了弄脏了裙子?

    根本没有的事。

    到底为什么?

    婉乔百思不得其解,问了几个亲近的侍卫,虽然都支支吾吾什么都没说,却更加让婉乔确认了,有什么事情她不知道。

    能让众人三缄其口的人,只有秦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