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昼见她满身都是鲜血,确实有些不适,也有些害怕。

    但是她还是问:“你受伤了?”

    婉乔摇头:“都是别人的血,沾上的。让你回去歇着就快去!”

    易卿被季恒安扶着从车上下来,目光锐利地扫过香昼。

    香昼感受到她的目光,冲她笑道:“易夫人,有劳您了。”

    易卿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只言片语,目光交接之间,她对香昼已有判断。

    “我带您去您和季大人的院子里吧。”香昼落落大方道,“这是令郎吧,这么小的孩子,已经如此气度不凡,果真虎父无犬子。”

    易卿对这番客套话倒没觉得什么,可是季恒安就笑得跟花儿一样了。

    他现在最喜欢听到的两种夸奖,一是夸奖他媳妇聪明能干,当然夸奖漂亮就不行了,虽然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他会觉得那是觊觎;二是夸奖舟舟,什么气度不凡,什么乃父之风,统统收下。

    易卿瞪了她一眼,牵着舟舟往前走去。

    她们进去安顿下来,婉乔却闲不下来,给伤员找大夫,给所有人安排住处,包括哪些抓到的黑衣人,都要她安排地方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