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恒安道,“但问题就在于,我强行把人带回来验伤,发现他们身上的血,竟然有鸡血。”

    他见惯血腥,人血和鸡血,即使差距细微,他也能辨认出来。

    看到易卿震惊后紧锁眉头,他继续道,“我分开审问了没死的几个,他们两天前到陆州,奉命在这里蹲守,要假装打得激烈,却不许真的伤人。除此之外,他们一无所知。”

    听起来有点像串通一气,但是宁王的人和徐致秋串通,这个说不过去。

    “我已经让人给秦伯言送信了。他是宁王的人,让他自己去查。”

    “那抓到的几个人,你打算如何处置?”易卿觉得像烫手山芋,毕竟徐王宁王是穿一条裤子的,季恒安现在是徐王麾下,总不能自相残杀。

    “若是有人想伤害暗算你,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手软。至于这几个人,留给秦伯言吧。”

    对季恒安来说,投奔谁都是为了让妻儿活得更好;若是敢动他妻儿,那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反了。

    见到易卿面上仍有担忧之色,他劝道:“这事情有蹊跷,我怀疑要不就是坠崖造假,要不悬崖之下别有洞天。”

    想任婉乔死容易,想徐致秋死,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