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昭,既然你这么有信心,可否有胆量跟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柳明昭明显带着错愕。

    “明人不说暗话,你们从我们刚才进场开始,三番两次挑衅我们,不就是想踩着我们上位吗。”

    袁敏行甩袖负手,又挺了挺胸,颔首道:“与其如此,倒不如我们索性成全了你们。”

    “听好了,赌约就是,今日谁若是输了,不仅要当场给赢家磕三个响头谢罪。”

    “而且,从此在赢家面前,必须以晚辈自居,一旦遇见,任凭驱使,不得忤逆,违者天打雷劈,人神共诛,你敢不敢?”

    平心而论,这打赌有点太狠了。

    当众下跪磕头就算了,还要给人家当一辈子晚辈。

    读书人最看重礼教等级,成了人家的晚辈,就意味着不能忤逆犯上。

    如此一来,这辈子报仇都没有指望了。

    饶是柳明昭是主动挑事的一方,听完后也被吓了一大跳。

    作为弱势一方,别看他语气嚣张,心里其实多少也有点在打鼓。

    谨慎起见,他还是想和同伴商量一番再做决定。

    袁敏行没有强迫,看似安抚实则嘲讽道:

    “不用急,你们可以慢慢商量,反正你们现在的对手又不是我们,还有时间,没准,你我都碰不着面呢。”

    “哼!就凭他们?”

    柳明昭一书在手,全然没把主动约战他们的那两桌人当回事。

    在他的再三催促下,那两桌人终于通过划拳的方式,决出了谁做他们的对手。

    “哇哦,哈哈哈,成功了,这下子,咱们赢定了!”

    划拳胜出的那桌人,无不欢呼雀跃,仿佛只要对手是柳明昭他们,就已经胜利大半似的。

    “呵呵,是赢定了,可惜,这个赢家是我们。”柳明昭嘴角噙笑,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