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A泽:我现在搁拘留所里挨训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AAA泽:要了老命]

    [AAA泽:我绝对不是故意水你的]

    [AAA泽:月灼?沈小姐?公主?]

    [AAA泽:怎么不回我(小狗委屈.jpg)]

    [AAA泽:(小狗委屈.jpg)]

    [AAA泽:(小狗委屈.jpg)]

    沈月灼扫了一眼,校方领导正在讲话,她也不好低头一直看手机,恨不得把这人短暂地拉黑清净一下。

    [何时能暴富:……]

    [何时能暴富:典礼开始了,别吵]

    对面回了什么她没仔细看,校方领导们忽然正襟危坐,似是在等待着什么重要人物,刚才还安静的学生群里也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八卦的讨论声钻入沈月灼耳朵里。

    “啊啊啊救命,听说新悦集团的掌权人要来!”

    “新悦?今年在药学招了不少人,年薪开得挺高,应届生都有三十五万,早知道我就不学这个破汉语言了,害,悔不当初。”

    “他们总裁是褚新霁吗?妈呀我之前看照片就觉得好帅,气质秒杀99%的男人。”

    “你们快看那边是不是!”

    沈月灼顺着视线抬眼望过去,古典柱廊撑起拱桥形穹顶,冷调的灯光自弧形边缘倾泻而下。

    来人身形舒朗清阔,戗驳领的深色西装将他的气场烘得更为凛冽,质地冷暗的皮鞋纤尘不染,隽冷的轮廓随着光影斑驳逐渐映入视线。

    校长及教育局领导亲自相迎。他面色沉静地颔首,同校方对话时依旧波澜不惊,甚至连气场都更胜一筹。

    往常见到褚新霁,不是在处理工作,就是在回邮件。

    只不过那时他常常穿着居家的毛衣,褚叔叔和宋阿姨也从未拿他当过在外叱咤风云的商界新贵,给院子里的蕙兰浇水这样的杂事也会让他做。

    因而在亲眼见到他如众星捧月般出现时,心下涌起一阵微妙的情感来。

    这种微妙和感情无关,就像是亲戚家不苟言笑的哥哥成了人人敬畏的业界大佬,而自己还是个乳臭未干、一事无成的学生,多少有点嫉妒又崇拜的心思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