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方翊一个飞身过去,对着说话的男人就是一膝肘砸他脸上。

    胡山爪踉跄着后退几步,方翊一落地又挥拳砸向两边的人。

    院子里打得热火朝天,房间里,骆南拍着陆西雨的脸,不停喊她的名字,“陆西雨,陆西雨……”

    陆西雨醒转时,外面的男人已经在挨虐了。

    听到惨叫声,陆西雨猛地从床上坐起。她知道自己中了招,知道自己被掳走,但后面的事情……

    “你这家伙,要你躲起来,你就人都不见了,”看到陆西雨无事,骆南一颗悬着的心才堪堪落地,“掳你的是一群人贩子,方翊已经在外面教训他们了。”

    骆南把陆西雨从上看到下,关切地问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

    哪里不适……

    陆西雨低头看自己,衣物完好,但衣领敞开着。

    抓在床单上的手指逐渐蜷紧……她不记得衣领上的扣子究竟是自己打开的,还是被别人打开的。

    如果是后者……

    想当初,面对薛枫的侵犯,她拼了命的抵抗,流了那么多的血,才没能让他碰自己。

    这些年,她虽然被人欺负,侮辱,虽然丢了尊严,但她的贞洁从来没有丢过。

    她可以接受跪地匍匐,在命运的打击下,她可以伤,可以痛,可以流血流泪,她可以把身体的洁癖改掉,但骨子里的洁癖……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别人说她配不上方翊时,她还可以反驳的底气。

    可如果连贞洁都丢了,肮脏的她可能永远也做不回叶希语了……

    “骆南,”陆西雨压着眸底的雾水,声音极喑哑,甚至带着点颤地道:“帮我闻闻,我的清白还在不在。”

    “怎么闻?”

    陆西雨抬手攀在他脖子上,带着他的头靠近自己,“用鼻子闻,闻我身上有没有口水味。”

    她说得很轻,可听在骆南耳朵里,却如穹顶轰雷。

    她要他闻她的身体,对一个正值热血的青春期男生来说,这确定不是在纵火吗?

    纤细,透着薄薄凉意的手指在他脑后用力,骆南双手撑在床沿,俯身……

    左手手腕上,心率手表逐渐泛起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