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

    听着耳边一层不变的语词,我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顺便掏掏听到快长茧的耳朵,把卡在指甲缝里的耳屎弹出去。

    就如同每个重男轻nV的无聊故事一样,从小我就是在非打即骂的家庭中长大,不管考得再好、做得b同龄人多出sE,就是b不过旁边那个狗屎运上身、好不容易考到及格的废物弟弟好,刺耳的骂声和不公平的对待如雨般打在我身上。

    可惜我不是那些悲惨故事的nV生一样,糟糕的环境我没有所谓的自卑难过和懦弱,也没想过未来长大要赚钱逃家,更没想过要奋发图强成为发光发热的金子然後b过那个一出生就如同自走型白热灯泡般的弟弟。

    抱歉,完全没有,这种如同白日作梦般的行径我从小就知道不可能,我也懒得为了一群神经病让自己成为最独特的那个,让那些神经病有更好的矿山可以挖。

    所以我决定这一生就是混吃等Si,能多混就多混,能不动脑就不动脑,乖乖像个富二代或被养在温室里的小花当个啃老族。

    至於该怎麽混,这就是高深技术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雪了。

    冬至时节寒意b人,大雪不紧不慢的下着,下弦之月没於天际尽头,东方微亮的余光迅速以燎原之势延尽地平,撕裂朦胧晨雾。

    可屋外仍然寒风呼啸,屋内枕席凉透,即使开着暖气,还是抵不过大开的窗户吹进的冷风。

    我坐在床上,静静看着失去电力的小小机T,手指一下一下的去拨弄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