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晚要离开京城,无心跟洛宁媛争靳珩,但她现在要仰仗靳珩的鼻息而活,肯定要讨好他。

    要讨好,便是要争

    靳珩在府上时一切都好说,若是他上朝或是去了京兆尹院,再发生秋桐院的事可怎么办。

    思前想后,也没个头绪。

    靳珩怎么还不回来。

    “小姐。”

    青棠进来了,“慈安堂派人来传话,说爷留在那陪老夫人用晚膳,不回来吃了。”

    苏婳摆摆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沐浴后,苏婳选了件流光白绸寝衣穿在身上,绊带系得松松垮垮,领口大开。

    她听见外间传来男人稳重且有节奏的脚步声,立刻趿着绣鞋跑出来。

    洪波荡漾,香肩半露,衣服好悬没掉下来。

    靳珩见此美景,脸上阴霾一扫而光,提着她的衣领,看遍大好河山。

    “穿成这样,你对我的意图未免太明显了。”

    苏婳心思的确不单纯,但一个姑娘家被他这么一说,难免脸热。

    “靳珩哥哥。”

    苏婳试探地唤了一声,既小心翼翼,又妩媚婉转。

    靳珩眸色倏然变深,一阵酥麻沿着腰窝爬过脊背,整个人都麻了,捏着她的脸颊,喉结轻滚。

    “再说一遍。”

    难道他不高兴了?

    苏婳注视着他,男人轮廓深邃如刀削,就连喉结也生得锋锐,嘴角明明噙着一抹浅笑,但深色的瞳眸,翻滚的情绪,让人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越是危险的越迷人,越是看不清越是让人深陷。

    再加上世家子的矜贵,京兆尹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