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欢微怔,委屈地蹙起了眉,她又又又不能动了。

    “你……”

    时安松了口气,为了避免再被迷惑,错开她的目光,决定先出去冷静冷静。

    “咣——”地一声,

    木门又关上了。

    虞欢:……

    你出去好歹把我解开啊!混蛋!

    ——

    夜色渐深了,虞欢被人定在原地,动都不能动,耷拉着眉眼,唇色发白,有些虚弱。

    “嘎吱——”

    她眼睫微颤,听到木门打开的声音,委屈的泪水哗得一下就掉下来了。

    【好过分……好过分……】

    细微的啜泣声传入耳畔,青年道士眸光忽闪,脚步顿住了。

    “别哭了……”

    来人嗓音清冷,安抚人的语气染上几分柔和。

    虞欢抬眼,漂亮的桃花眸湿漉漉的,她这才发现,额前的符纸已经被揭下来了。

    “谁给你贴上的?”

    沉云山默默把手里的冰糖葫芦塞到她手里。

    “还能有谁!”

    虞欢自然接过,怒气冲冲地咬了一个,好似泄愤一般嚼得格外用力。

    “好吃吗?”他问。

    “还可以。”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