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我才知道锦槐当日是有投帖求访的。

    即使没有指明真正的来意,不须多想也能推敲出他所为何来。

    巧的是彼时我与苗苗都在宗门深处的书阁中,师兄们以为我们不会有机会与锦槐碰到面,未免引发事端,便也没有另外通知,领着锦槐四处闲逛时还特意离得书阁很远;岂料锦槐身为来客却胆大包天,趁师兄们一时不察,循着香气直闯书阁,也才有了後来的事。

    都说地坤在cHa0期若没能得到天乾的陪伴,会很难捱,可即使是我也明白,这种时刻怎麽可能随便哪个天乾都好,就拿来给苗苗。何况还是那种心怀不轨的家伙。我们师门上下一个天乾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苗苗受苦,尽管尽可能提供了有助於平心静气的丹丸,我们都知道那也许於无济於事。

    苗苗将自己关入当初闭关的洞x中。当初被苗苗震开的石门早已恢复回原位,这个洞x厚实且深邃,为了让入关者集中思绪,不仅洞里洞外的人听不见彼此的声音,更难以从外打开,眼下是唯一能让他尽快度过cHa0期的安全所在。

    「……我在外面陪你,你别怕。」在苗苗匆匆关紧洞门前,我着急地喊。

    这次我来不及为他准备妥贴的行李,只好仓促地将身上的丹瓶、草药、杂物、储物袋都团进外袍里整包塞给他,苗苗见状露出了复杂的笑容。

    他从进入cHa0期後眼尾一直都红彤彤的,宛如抹了一抹朱砂,面对我时总是一副泫然yu泣又难堪的样子,我想安慰他,说这是地坤的生理反应而不是他的,他不需要为此羞耻;也想像往常般m0m0他的头或者擦擦他的眼角,他注意到我抬起手,别开了脸,我只好讷讷地收回手。

    我的表情可能太过失落,苗苗低下头,说了一句抱歉。

    我一时心头震颤,心疼极了。他有什麽好向我道歉的。

    他正忙着适应自己被他人恣意C控的新T质,我又怎麽好拖他後腿,求他如常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