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莹雅再也没有睡意,望向秋葵道:

    “这几日把我们海棠居盯紧了,绝不能出现纸钱这种东西。免得有人趁我伤心,图谋害我们……”

    秋葵第一次见主子如此雷厉风行,恍惚点头,“奴婢明白,一定盯仔细了……”

    ……

    数日后,泠雪阁里。

    宁婉音和赫连祁坐在窗台前对弈。

    自从威勇侯死了,颖美人伤心欲绝,赫连祁一次也没再见她。

    他只需要颖美人带给他的快乐,而她悲伤的那一部分,他并不想理会。

    这便是帝王的凉薄无情。

    妃嫔是给他带来快乐的,而非烦恼。

    “陛下,出事了!淑妃娘娘在海棠居搜到禁品,特派人来请旨,请陛下过去一趟。”汪德贵快步进来禀报。

    赫连祁皱了皱眉,将手中的棋子扔下,“摆驾,去海棠居。”

    宁婉音陪驾,跟着随行。

    今日是魏莹雅父亲兄长的头七。

    原本富丽堂皇的海棠居一片素雅,此时已经被淑妃带来的宫人包围的严严实实。

    魏莹雅穿着一袭浅色长裙,面容憔悴,大声争辩:

    “我是被陷害的!我没有诅咒陛下和太后!”

    “陛下驾到!”汪德贵唱喏一声。

    淑妃向着赫连祁福身行礼,“嫔妾参见陛下,嫔妾收到海棠居的宫女检举,说颖美人暗中行巫蛊之事,诅咒陛下和太后娘娘,便派人来搜查,找到了这种赃物!”

    珍珠呈上一对巫蛊娃娃。

    两个娃娃一男一女,上面用朱砂写着皇帝和太后的名字,扎满银针,看起来十分骇人。

    “陛下明察,这是有人陷害我!我没有……”魏莹雅焦急向着赫连祁跪下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