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门外,刘心月脸上包着厚厚一层白纱布。

    她跪在府门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身后站着的两个丫鬟,多次上前敲门,府门却是一直都未开。

    渐渐地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

    刘心月时不时以手扶额,身子摇摇晃晃的,给人一种她随时都可能会昏过去。

    围观的百姓看了,不由心生怜悯。

    “这是谁啊?跪在门外都快一个时辰了,这府门也不开。”

    有人忍不住发问。

    “嗐!还能有谁呀?”

    “这是刘心月,就是之前方国公那个给他戴绿帽的小妾生的女儿。”

    “不过,这个女儿也不是方国公亲生的,是她妾室和外面的野男人的种。”

    有那知情的忙接话,边说还边摇头。

    “原来是妾室和外头野男人生的种啊,那怎么还有脸跪在这里?”

    “她不嫌丢人,别人看了还嫌丢人呢。”

    “可不是嘛?”

    “还不止呢,这刘心月还恬不知耻地同方家嫡女的未婚夫婿有首尾,还珠胎暗结了。”

    “天啊,这么不要脸的吗?”

    “这刘心月的脸可真大,要是我,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了。”

    “怎么还好意思跪到国公府门前来?”

    “啧啧啧…真是不要脸。”

    刘心月跪在地上,将围观百姓的话都听进了耳里。

    她脸颊止不住地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