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还能安然无恙地活多久,就未可知了。

    她也不敢多想,立刻出去准备热水。

    “心月啊,今日不是安排得很是妥当吗?”

    “为何,最后反而是你出了事?”

    吕幔青哭着,拉着方心月的手。

    方心月不敢说是自己临时改变主意。

    她是被方心月气急了,才想着,不仅要方菱身败名裂,自己也要向大家公开和恭王的关系。

    丢脸无所谓,凭借着肚中的孩子,她先进了恭王府再说。

    她只好对吕氏谎称,是魏流莺坏了事。

    “那个贱蹄子也不是个好东西。”

    “这会子好了,咱们费心安排,最后方菱倒是退婚了。”

    “只是便宜了那个小蹄子。”

    “呸…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

    吕幔青恨得咬牙切齿地谩骂魏流莺。

    “姨娘,府医来了。”

    屋外传来方若天的声音。

    虽然,吕幔青是方若天的生母,可她一直都只是个妾。

    她位份未提,方若天不敢在外人面前称她为母亲。

    方心月立刻抓紧了吕幔青的手,

    “娘亲,千万别让府医进来。”

    吕幔青抽出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放心,有娘在,今日谁也别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