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他们当中有谁手脚不干净,我能撬开他们的嘴。”

    “够了,同我进屋。”

    方心月抚着胸口,嗔怒。

    “是。”

    吕幔青平日里豪横,在女儿面前却总是极为温顺。

    方心月又让竹枝拿了些碎银子赏给苑里的下人作为安抚。

    并让人请来府医给她们治伤。

    吕幔青悻悻地跟着方心月进了屋。

    她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便抱怨开了,

    “你对那些下人,那般好做甚?”

    “我的银票定是他们偷了去。”

    “打她们几鞭子怎么了,你这又是给赏钱,又是请府医的。”

    “可别把他们给惯坏了。”

    方心月无奈,只能压下心中的恼怒,

    “你说他们偷了你的银票,可有证据?”

    吕幔青低头,有些心虚,

    “证据我是没有,可这苑里来来往往就是他们这几个人,不是他们,还能…”

    “无凭无据便责打下人,你是嫌府里的下人对你还不够厌恶不成?”

    方心月一个眼刀子过去,吕幔青立刻唬得闭了嘴。

    “丢了多少银子,用得着你如此兴师动众?”

    方心月看着吕氏,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

    吕氏低着头,哪里敢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