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他的心便有些隐隐作痛。

    那如针扎般的感觉。

    让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抚着胸口,连呼吸都变得更加沉重了些。

    “有什么好的?”

    “我这般在国公府待着,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吕幔青语气中带着怨气。

    “哪就守活寡了?不是还有哥哥我疼你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家里的那只母老虎将你看得那般严。”

    “咱们平日里想见上一面,比登天还难。”

    “再加上我也怕被发现,咱们见面的次数可不多。十天半个月能见上一回便很不错了。”

    吕幔青言语间的怨气更重了些,还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咱们这不都是为了孩子吗?”

    “若不如此,天儿和月儿怎能做国公府的少爷和小姐。”

    “当年,你怀孕时,我让你去给我做妾你又不肯。”

    “呸…谁要给你做妾?”

    “你家里的母老虎,会不会把我生吞活剥了先不说,我也不想孩子们有一个开妓院和赌场的父亲。”

    吕幔青说着嫌弃的话,却语气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