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不在屋里。”

    吕幔青见王氏往她屋里去,便低声开口说道。

    “不在屋里?”

    王氏有些意外,

    “她整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竟不在屋里躺尸了?”

    她说话的语气中,带着讽刺和刻薄。

    吕幔青咬了咬牙,

    “心月有事出门去了。”

    “去哪?她不是无处可去吗?”

    王氏撇了撇嘴。

    吕幔青则是不服气了,开口分辩,

    “你别忘了,我女儿,可是恭王的妾室。”

    “皇上钦点的,日后必是要进恭王府的。”

    “啧啧啧…还恭王府呢?”

    王金枝一脸不屑,不过也不再往吕幔青屋里去。

    转而走向自己屋里,

    “好好打扫,之后再把衣服洗了。”

    “自个得有眼力见,别事事都要我吩咐。”

    吕幔青低头扫地,也不接话。

    她真是受够了,当了一辈子主子。

    现下却要被一个娼妇指使着干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