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还要来怪我,那真是不知好歹了。”

    冷相听了女儿一通强词夺理的说辞,气得满脸通红。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家丁,

    “拿家法来。”

    “是。”

    家丁躬身退下,去取家法。

    冷熙禾则是挺了挺胸脯,丝毫没有怯意,

    “女儿没错。”

    “父亲,你如此向着长平公主说话,还不是想让女儿入恭王府做妾?”

    “可是,我是相府堂堂的嫡女,凭什么去给人家做妾?”

    邱氏听了,忙在一旁安抚女儿,

    “不是妾,是侧妃。”

    冷熙禾冷笑,

    “侧妃?那还不是妾?”

    “魏流莺那样的人,都可以给恭王做正妃,凭什么女儿就要做妾。”

    “一想到,日日要给魏流莺请安,我就觉得恶心。”

    “总之,女儿死也不依。”

    “呜呜呜…”

    她说完,大哭起来。

    邱氏伸手抚着她的背。

    见自己的掌上明珠哭成这样,难免心酸。

    “相爷,家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