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殿下若是想要谋划什么,何必自请跑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去?

    反而是留在京城才对他更有利才是。

    要知道,京城中有不少官员,都是敬王的亲信。

    敬王留在京中,能得到的助力才是最大的。

    ”

    皇帝听冷浩哲这样说,也觉得似乎有理。

    于是,他又沉默了。

    冷浩哲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再说了,敬王的脸已经毁成了那般模样,他又能谋划得了什么?

    脸毁了,还能有什么未来?

    就像微臣的女儿那样。

    脸被毁了,好在有恭王殿下收为侧妃,否则以后连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

    或许,敬王也是因为脸毁了,便有些心灰意冷。

    便想着跑得远远地,去过清闲日子,也说不定?

    我们强行将他留在京中,反而是留了个大隐患在陛下身边。”

    皇帝有些被说动了,他又一次看向魏文晨,

    “魏丞相,你怎么说?”

    魏文晨躬身飞快地说道:

    “陛下,敬王的脸虽然毁了,他确实不能再登上高位。

    可他还年轻,再过几年,说不定就会生下不止一个儿子。

    有了儿子,便难保他不会为了儿子而重燃野心。”

    皇帝闻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