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恶毒,就该断子绝孙。

    哈哈哈…

    你活该。”

    魏流莺大笑着,表情狰狞。

    她回想起,这段时间秦洛每每见到女子,就会忍不住恶心呕吐。

    还有,她好几次上前抱住秦洛。

    他都当场吐了。

    再结合流言,她可以断定,秦洛应该确实是连个太监都不如了。

    一个不会有后的太监。

    所以,为了完成父皇的交代。

    他便找了个马夫来玷污自己。

    真是可笑。

    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圆房的对象,却是个太监。

    她越想越觉得可笑。

    笑声也跟着,越来越大声。

    跪在地上的马夫见了她这副模样,还以为她受了刺激,变疯了。

    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王妃,奴才和您之间的关系,我绝不会透露出去一星半点。

    只是,王爷的命令奴才违抗不得。

    在您怀上孩子之前,奴…奴才每晚都会来您屋里…一趟。”

    他说完,又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魏流莺的表情。

    见她还坐在床榻上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