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是这样习惯性地护着秦洛。

    秦洛说的话,他没有任何怀疑,直接就认定了是秦雨泽的错。

    秦雨泽虽已习惯了被自己父皇这样对待,可心中难免还是会有些失落。

    他跪在地上,腰杆挺得笔直,尽量做到心平气和地说道:

    “父皇,儿臣确实有错。

    只是皇兄和皇嫂之间似乎有极大的矛盾。

    或许需要皇兄当着大家的面再仔细解释一下,为何皇嫂的腿被烫伤了,他却无动于衷?”

    秦洛闻言语气不耐道:

    “我刚才不是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吗?

    我是怕因为一点小事扰了父皇的生辰宴会。

    所以才想着晚些时候,悄悄带着你的皇嫂去找太医。”

    秦洛解释得理直气壮,欣儿公主听了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回怼道:

    “皇嫂怀有身孕,身体本就娇贵。

    腿被烫伤了,怎么会是小事?

    再说了,父皇向来英明大度。

    对子女也是爱护有加,怎么可能因为皇嫂腿被烫伤,需要请太医而恼怒生气呢?

    你用这个理由来解释对皇嫂的忽视和淡漠,真是大大的不孝。”

    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直接吓得秦洛连连给皇帝磕头请罪,

    “父皇,儿臣没有这个意思。

    儿臣只是…”

    “只是什么?”

    欣儿公主立刻又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