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更何况,皇帝只是想要护住皇家颜面而已。

    于是,魏文晨识趣地闭了嘴。

    这时恭王党又有人站出来说话,

    “陛下,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确实不能轻易给恭王殿下定罪。

    之前恭王殿下有提到,近段时间和王妃有些矛盾。

    许是王妃心里还有气,故意说这些话来诋毁恭王殿下,也未可知。”

    魏流莺见自己明明说的都是实情,却还有人这样扭曲事实地诋毁自己。

    再加上,看见皇帝的态度似乎还有要偏袒秦洛的意思。

    自己想要脱身都没那么容易。

    她瞬间情绪极为激动地伸手指着方才那个替秦洛辩解的人,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凭什么说我是在诋毁?

    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马夫陈麻子的。

    你们若不信,可以直接找他过来当面对质。

    是不是秦洛这个畜生,强迫他玷污我的?

    秦洛就是觊觎储君之位,怕皇帝知道他不能生育,便想出了这么一个恶毒的法子来。”

    秦洛听魏流莺这么说,倒是一点也不慌张。

    他早已安排了人,看押着陈麻子。

    而且他已经交代下去,一旦外边发生了和陈麻子相关的异动,不必禀告,便可以直接了结了他。

    宫里已经闹了这么久,想来他的暗卫,早就将信息传回王府去了。

    陈麻子,现在估计连命都没了,还怎么出来当面对质?

    魏流莺说着,看向秦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