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闻言,立刻反驳,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只说可能信,如何让人信服?”

    魏流莺听秦洛睁眼说瞎话,气得大叫,

    “秦洛你这个满嘴谎话,虚伪又变态的畜生,又在这里撒谎,想要蒙骗父皇和大家。

    且不说,我的嗓子是否被毒哑过,只说你身体有异,比太监都不如这一点。

    你敢当着众人的面,给太医令把脉诊断吗?”

    “你放肆,就算心中有气也该闹够了。

    本王身体好得很,哪有什么问题?

    你让我当着众皇亲的面诊脉,只是为了羞辱于我。

    我要是顺从了,威严何在?”

    魏流莺被怼得一时无言以对,只好泪眼汪汪地看向英氏和魏文晨,

    “父亲,母亲,女儿没有撒谎。

    秦洛他就是个太监。

    他不可能有子嗣。

    你们要相信女儿。”

    英氏哭着上前,拉住女儿的手,

    “母亲相信你。

    你说什么我都会信。”

    魏文晨则是看向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皇帝,颤抖着声音道:

    “陛下,请您让太医令给恭王殿下请脉。

    若结果证实微臣女儿是在诋毁恭王殿下,微臣愿以命相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