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杀人?

    你做下如此伤天害理的事,让我怎么救你?”

    她的这一举动,直接让围观的百姓瞬间安静下来,也不再朝他们丢石头了。

    “知州夫人打了自己儿子,看来还算是个拎得清的。”

    有百姓说道。

    立刻有人反驳。

    “拎得清又有什么用?

    她这个做母亲的就该从小严格管教儿子才是。

    小时候不好好管教,等儿子长大之后,杀人作恶,再来管教又有何用?”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

    父亲不管教儿子,还各种袒护,最后才让儿子走上不归路的吧?”

    又有百姓开口辩驳。

    “总之,赵知州和知州夫人两个都有责任。

    生了赵厚这么一个玩意来祸害百姓,就是天理难容。”

    百姓们越说越大声。

    此时柳氏却是走到赵知州身边,伸手指着他,颤抖着声音质问,

    “你帮着儿子杀人销毁证据?

    是真的吗?”

    赵知州见柳氏质问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他沉声低喝,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平日里的为人你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