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过她的手腕,姜禾想躲,被他抚到薄唇边,亲了一下。

    姜禾手上一热。

    她躲开,“你发烧了?”

    老烧杯。

    阿才在开车,默默:姜禾小姐这是想说傅爷发骚了吧。

    傅爷现在就跟吸了猫薄荷的猫一样,逮着姜禾小姐的手就吻,吻得还很……

    还很欲。

    傅西沉半抱着姜禾,他嗓音清磁低笑,“烧不烧,你摸摸不就知道?”

    他带着她的小手。

    姜禾心里一惊,恼意,“你把我手往哪儿……”

    她挣扎要走。

    傅西沉这个混蛋,年上老男人的力气就是大。

    “这儿感应最好。”

    他薄唇翕动,低笑,“你会医术,怎么不知道?”

    姜禾离开他的西裤。

    她推开他,坐在了旁边,吸了口凉气才透过气来。

    她咬牙,“你以前发烧,去医院医生都给你量裤子吗?”

    谁发烧量裤子温度的!

    这个老混蛋。

    阿才惊呆了,傅爷居然……

    傅西沉唇角淡挑,他眸子仍然注视着她。

    他微微扯松领带前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