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才,“傅爷,台上那位深鱼大师,怎么身形有点儿眼熟……”

    瞧着,有点儿像姜禾小姐?

    虽然戴着面具。

    傅西沉眉头微挑。

    男人矜贵倚座,淡淡欣赏。

    “坐下来。听曲儿。”

    他嗓音低磁。

    阿才吓得赶紧乖乖陪着傅爷听钢琴曲。

    虽然不知道傅爷怎么喜欢上这个了……

    傅爷不是一贯很不感冒的吗。

    隔着几个座位的江衿月听见这话。

    江衿月叽嘲,“没开玩笑吧。像姜禾?到底是哪一点像了。她可是连深鱼大师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小跟班讥笑附和,“就是啊。就你那个乡下的一无是处的草包妹妹,啧啧……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这种话。别说跟深鱼大师比了,都不及我们家月儿一根头发!”

    江衿月被吹爽了,得意挑眉。

    陆深淡淡。

    男人的眼神注视着台上,微眯。

    姜禾抬手,尽情弹奏。

    全场陶醉,犹如天籁,像是狠狠从高空坠下,落在绵软的棉花褥子上一样舒服。

    这是心灵的疗愈。

    江衿月轻声,“哥,这是什么曲子呀?”

    不远处的阿才嗤之以鼻。

    还说江衿月是云城第一千金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