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扫向傅西沉,“你够了。”

    老男人就是不正经。

    顾西故看见两人分开,才转过头去,“你们一早就这么亲热吗?”

    饶是心里看着会很难受。

    姜禾下车。

    她,“顾先生,你不用特意出来接我。”

    他在这里,等很久了吧。

    否则不会每次恰巧这个时候她来了,他都在。

    顾西故轻笑一声,“每次西沉不也都会特意来送你吗?”

    车里,男人倚着,傅西沉矜贵挑眉。

    他唇角微勾,点起一根烟,“我老婆,我当然亲自接。”

    姜禾秀眉跳了跳。

    他还得寸进尺了是吧?

    她跟着顾西故走进西蒙家族。

    姜禾最后一次为西蒙劳埃德针灸,缓缓拿下银针,“西蒙先生,我想我的立场表明已经很清楚了。既然你们想站在陆家的一方,那恕我无法再继续为您疗愈。”

    西蒙劳埃德浑身微动,“姜小姐是医生。连这一点都不能吗。”

    医者仁心。

    姜禾微笑,“我是医生不错。但疗愈这种事情哪个医生都可以做。我暂且不说西蒙先生一开始找我是不是出于私欲。但我确实为价格心动。”

    还差一个亿。

    她只要医治完,就可以还傅西沉的千亿聘礼。

    但现在,她没办法继续给西蒙先生医治。

    西蒙劳埃德微怔,“仅仅是因为陆家?姜小姐,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继续为我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