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白云染上了淡淡的橙色,再过不久晚霞将会爬满整个天空。

    推动着云朵的风也在轻抚着山林,整座山被挠得发出沙沙声响。

    山间溪水突然脚下一空,变成了瀑布,咚咚地跳进水潭里。

    水潭边的秋千在摇摆的时候发出轻轻的“吱呀吱呀”声。

    只是坐在秋千上边的人很安静。

    查尔斯没有马上阿加莎的问题,片刻后才问她“你怎么觉得我不开心?”

    阿加莎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后说道“我还看不出吗?这几天你的眼神老是打散的,没人的时候眉头会皱起来一点。”

    “看你老是这样,我才不顾巨大的风险陪你出来散散心啊。”

    查尔斯郁闷地问道“陪我出来有什么危险的?”

    阿加莎认真地回答道“你和娜娜分开这么久了,谁知道你憋了这么久会不会忍不住趁机对我这样的可爱少女兽性大发啊。”

    查尔斯伸出手刀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坏笑着说道“那你要小心点了,说不定等你离开的时候就当妈妈了。”

    按他的自制力来说没什么憋得虫子上脑失去理智的说法,往日睡觉时和那两位躺一张床上也没什么。

    只是那天大暴雨后山里长了不少蘑菇,某位艺术工作者前不久为了取材骗他吃下某蘑菇汤后又把他扔到灵梦身上,然后打算进行进一步的动物行为学观察。

    虽说动物行为学观察最后变成了物理学以单摆运动计算重力系数,但是实验素材体内多种蘑菇造成的影响是解毒术、解毒药剂无法解除的。

    现在余毒未尽的猹某人不敢保证自己的理智能一直战胜蘑菇们。

    只是他往日的作风与信誉给人造成的印象过于深刻,这话没吓到阿加莎。

    “啧……”阿加莎说道,“我就不信你有那胆子。”

    “本可爱少女就发发善心给你抱一下,让你高兴一点。”

    她说完之后马上钻进了查尔斯的怀里坐在猹腿上,还伸出手来搂住了猹腰。

    查尔斯集中精力不让软座变成硬座,同时也伸手轻轻抱了她一下。

    只是他发现阿加莎此时抱起来的手感很熟悉,这姑娘的身子先是紧张得有些僵硬,片刻之后就松软下来,心跳和呼吸也随之放缓。

    这种情况查尔斯在塔兰图拉的身上遇到过,那位行走于黑暗面的姑娘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只有在绝对不会害自己的查尔斯的身边才能彻底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