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三载蹉年华,却遇良主识明珠。

    愿以此身寄大金,且将岁月赠山河。”

    就这?

    这不纯纯舔狗诗吗?

    转眼看满堂大臣却个个交头接耳,连声赞叹,自叹不如,同时目光嘲弄的看来。

    他们的确不敢再惹李问。

    但不耽误看笑话。

    刚才逼装的有多横,等会跌的就有多惨。

    “陈先生这首诗先悲后喜,峰回路转,最后感念大金的知遇之恩并书以咏志,说不上传世之作但也已是上乘。”

    “而且紧扣主题,句句言家国,却只字未提家国,厉害啊……”

    这次比试的难点也在于此,要是写出来的诗与之相近,就不能算作赢。

    即便稍好,但只要无法形成断崖式碾压让所有人认可,那也算是输。

    毕竟,文无第一。

    可他们谁也想不到。

    此刻李问考虑的却是,他接下来拿出的这首作品会不会太过惊世骇俗。

    虽说背诵课后必背古诗时,难受的好像浑身有蚂蚁在爬,但能被录入课本的,都是历经五千年严选的惊世之作。

    “老八,不可为就不要强为,要是随便拿出一首破烂出来,丢的可是父皇的脸面……”

    瞥了一眼舔狗二皇子。

    李问一甩袖袍,低沉吟哦。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满朝等着看戏的众人表情一滞,是词,竟然是词。

    相比平仄工整规律的诗而言,词的难度要高出一倍不止,而且还是临场命题作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