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洲……”季荷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说道:“我没有……那日在徵山崖顶,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你消失后,我还在附近找你找了好半天……”

    “若洲……我怎么可能会加害于你呢……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呀……”

    说到这,季荷簌簌落泪,哽咽道:“若洲……真的不是我……为什么你就是不肯信我呢……”

    别的不说,季荷这演技确实是相当精湛的……

    瞧她那潸然泪下的样子,都哭出层次丰富的悲痛感了……

    杜若洲几乎都要为季荷那令人叹服的演技拍手叫好了,可惜这里不是国家大剧院,季荷也不是登台演出的演员,而是一朵正在歪曲事实、博取他人同情的小白莲。

    “季荷,别装了。”杜若洲表示自己不吃这套。

    “若洲……你相信我好吗……我真的一直将你当作我最好的朋友……”季荷声泪俱下,断断续续地哭道:“我刚刚还想和你说……要不……要不我去问问我师父……看他能不能……能不能也收你为徒……”

    “季荷,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杜若洲斩钉截铁地说道:“而我拜谁为师之事,更是用不着你操心。”

    闻言,路人某一边轻抚季荷的肩头,一边斥责杜若洲道:“杜若洲,你真是太过分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样对待阿荷!”

    “阿荷待你这样好……你简直就是一只白眼狼!”

    与此同时,季荷哭得愈发伤心了,真可谓是闻者同情,见者犹怜,“若洲……为何你始终不肯相信我……”

    正当她啜泣得越来越大声的时候,韩江雪忽的开口,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聒噪。”

    霎那间,季荷的哭声一滞,她眼泪汪汪地转头看向韩江雪,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

    不愧是韩江雪……

    冰山属性专治各路绿茶小白莲……

    见状,杜若洲几乎就要笑出声来了,她抬手压了压唇瓣,极力克制住自己想哈哈大笑的冲动。

    过了好一会,她看了看季荷紧攥腰间配饰的左手,从容地说:“季荷,你方才所说的你要去问余长老能否让我拜师一事,我以为大可不必。”

    杜若洲看向韩江雪的背影,“因为,我已经拜师了,我的师父如今就站在你的眼前。”

    听见这番话,季荷睁大眼睛,她噙着眼泪问韩江雪:“清泽君……若洲她……她说的是真的吗?”

    韩江雪淡淡地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