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毒,荣盛开始套话了,

    “冒昧的问一句,我看秦先生今晚挺高兴的,是有什么喜事?”

    陆岩深笑笑,深情的看了唐宝宝一眼,“她高兴我就高兴。”

    “这意思是,安哥拉有喜事?”陆岩深说了句,“大仇得报,心病除了。”

    “是吗?那这可真是大喜事啊!人啊,有什么就不能有病,更不能有心病,心病不除,一辈子都高兴不起来。

    就是没想到安哥拉的仇家竟然在缅城区,秦先生怎么不早说,我要是知道了,肯定出手替安哥拉出气,现在还需要帮忙吗?”

    “不用,他的仇家已经死了。”

    荣盛闻言心脏猛的咯噔了一下,“!!!”

    他们都没提京渊,但荣盛很清楚安哥拉的仇家就是京渊。

    京渊死了?!

    这是天大的事情!

    荣盛心里狂风骇浪,面上努力装平静,“死了就好,来,我再敬安哥拉一杯,大仇得报,大快人心!”唐宝宝正在吃鱼呢,闻言抬头看向荣盛。

    陆岩深快一步端起酒杯,“我不让他喝酒,这杯我替他喝行不行?”

    荣盛一愣,赶紧说:“行行行。”

    唐宝宝却放下筷子,抽了纸巾擦擦手和嘴说,

    “这杯我必须喝,荣先生说的对,大仇得报大快人心,我心情好,我要喝,来荣先生,喝!”

    她说完仰头喝了,一口闷。

    荣盛见状也赶紧干了。

    陆岩深说道,“积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是彻底高兴了。”

    “是该高兴,呵呵呵。”

    “……”